在正常的情況下,這個時間的我早已進入睡眠狀態,但是無論如何卻都無法睡著,昨天下午下了一場雷雨——伴著金黃色的夕陽,窗外的樹叢在風中搖曳著,雨水落浸濕了葉片,答答作響的葉片上下飄忽著並且閃爍金黃色的亮光。在這期間想起了唸書時的朋友,他們到哪裡去了?現在過的好嗎?正在做什麼呢?越是這麼樣的想著竟也覺得越來越寂寞,有種想哭的感覺,但是一想到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站在窗戶前無故痛哭起來的畫面,無論如何都得將這情緒壓抑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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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問你唷……」經過有點長的沉默朋友先開了口。
「請說。」我帶著有點開玩笑的語氣回答。

「假如生命結束了還可以再重來嗎?」

雖然或許是過於多心,但是一時間我仍覺得要小心謹慎的回答問題才行。
「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,可以說清楚一點嗎?」

朋友歪著頭似乎尋找著比較適當的說法。
「比如像是人死掉了有可能再次的復活嗎?」

「嗯……據我所知是沒有辦法的吧,不過……」

「不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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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蟬的鳴叫聲、洒水在柏油路面的氣味,夏天還是來了。暑假對大部分的學生而言是受期待的,我則不這麼認為,首先必須暑修,由於唸的是夜校所以白天還得找個籌學費的打工工作。烏雲密佈的星期六傍晚,打工結束後不用上課,我想,偶爾到什麼地方逛逛也不錯。於是先到唱片行買兩張NIRVANA的舊專輯(事實上也不會再有新專輯),再到書店買翻譯小說,付過帳後在折回書架翻著有關水母的圖鑑;橧帽水母、遠洋水母……圖鑑上只介紹幾種較普遍常見的種類。我想看的的確是水母沒錯,但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--無論是水母或我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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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ug 21 Wed 2002 11:3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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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家的的確確是一件艱辛且令人興奮的工程;首先必須到即將進駐的房子做一番調查,包括外在的周圍環境、交通狀況及生活便利性,建築物本身的結構系統、建築設備、物理環境和公共設施,公寓室內的空間規劃、風格界定、模具尺寸與動線流暢性,要更深入的話還得探討文化背景、人文環境、社會因素及未來趨勢,不過這到底是某種偏執狂的作法,一般而言只要租金便宜、地點得宜加上一點點KI-MO-GI就能決定了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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吹熄廿歲的蠟燭表面上的我完全沒有任何所謂的異常。我指的是更微妙、纖細且極端的,並非精神上的異常。始終以為人生將會以自己的內心逐漸慢慢形成所希望的模樣,然而事情並非想像中的順利。

從廿歲到廿一歲的分界點,對於許多從未涉及的領域產生像是瘋狂著迷的強烈興趣,那些事物簡直像是為我而形成的一樣。或者該說我是為了探索那些事物而存在這世上。

廿一歲的轉戾點,我認真且承認這些事物在心中的存在,也就是說,我不再在乎什麼人的異樣眼光去看待某些事物,這對我而言是個令人興奮且重大的發現,這是入口。

雖然說到目前為止在我自以為是的那個世界找到不少的樂趣,但在現實生活卻只得到更多的哀傷。

從廿歲的那天起,我一天比一天更寂寞,有了入口卻找不到出口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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